黄戊朴在创业前有着特殊的人生经历,他毕业于上海产业大学,是共产党培育的批红色大学生,工作后响应毛主席号召“积极投身到大三线经济建设当中”,在四川的落后地区生活了20年。改革开放以后,他又成为了国内批合资企业长飞集团的创始人之一。
“假如不是黄老醉心于科学研究,他做上长飞的一把手也不成问题。”回忆起黄戊朴在长飞的日子,20年前的老部下,现在的合伙人李涌说。
1995年60岁的黄戊朴从长飞退休,退休的他并没有选择像其他老人一样颐养天年,忙碌了一辈子,忽然闲下来让黄戊朴无所适从,“本以为退休后自由了,可没想到后来自己给自己套了个紧箍咒”,黄戊朴口中的紧箍咒便是他对创新的追求。他的一生都在和自己较劲,不理会世俗的眼光。
固然退休了,可他仍然心系工作了几十年的长飞。为了给公司做一个网站,黄戊朴从60岁开始自学电脑,当时CPU还是586,一台电脑要两万多,61岁时他开始接触互联网,从市场上买了个美国软件就开始自己研究,长飞公司的个网站就出自黄戊朴之手。为了把公司生产光导纤维的工艺教材做成动态的,他就自学Flash,到末了他的水平已经可以将玻璃纤维拉成丝的过程演示得像真的一样。
黄戊朴说:“当学习成为一种乐趣时,就不会觉得累。”由于要跟康宁等很多国外的光纤公司谈判,黄戊朴从50岁开始自学英语,那时候他天天早晨听VoiceofAustralia(澳大利亚之声),到了单位在房间里还要跟自己讲2个小时,有很多同事不理解说:“傻子,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学英语干什么。”但是他绝不理会。
那时的黄戊朴坐公交时也想着构思英语句子,天天学14个小时,谈判时尽量讲话,等到跟荷兰和日本合作的一份可行性研究报告完成后,就可以写文章了。基本上是年学会看文件;第二年能说话;第三年给武汉的一些设计师们当翻译。“当时就想着长飞需要跟国外合作,所以英语学起来就特别快。”黄戊朴说。
2000年的时候,黄戊朴曾去深圳创业,那一次他差点成功,当时他受邀和一个长飞光纤光缆厂的美国客户去深圳,用微波等离子技术做二氧化硅,这是来自于长飞的技术灵感。这个项目很好,科技含量也很高,但是遇上了互联网泡沫,股市一落千丈,由于资金不足项目末了夭折。闲不住的黄戊朴回到武汉后不但没有受这次事件的影响而退缩,反而搞出了更大的动作。
那时候新技术层出不穷,尤其新能源的开发利用领域更是出现了很多震动世界的研究成果,这让通讯出身的黄戊朴心惊不已,于是60多岁的他做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决定:从零开始自学新能源知识,并创造出一项可用于量产的专利技术。黄戊朴50岁时自学的英语再次派上了用场,他通过浏览国外的技术类网站,下载麻省理工等大学的新能源研究报告,利用几年的时间进行了一次跨领域的知识长征。“我扫描了全世界的新能源技术,发现自己手头上的材料能启动的项目,就只有做节能减排装置。又想到中国庞大的汽车,发现即使有10个大厂同时做这种节能减排装置都不够用,当时我就觉得这个项目一定会成功。”
黄戊朴确定了创业方向便进入了艰苦的试验阶段,他用自己的积蓄买太阳能盘模子,在家里的阳台上做实验,模子转得很快,那一刻他更确定了这个项目的可行性。 但是,次实验末了失败了,发生了强烈的爆炸,后来的实验越做越难,越做越复杂,投入也越多。这让本就积蓄未几的黄戊朴变得捉襟见肘。“我当时就想,有钱就做,没有就算了。但我会一直坚持,我总感觉节能减排需要我,研究这些东西又是一种乐趣,对我来说,这些就是生命里的一部分。”
李涌是在黄戊朴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的,用黄戊朴的话说他们两人是忘年交,一对“70后”。那时候黄戊朴的钱只够维持半年,而李涌对节能减排的项目一直很感爱好,他看到20年前的老领导黄戊朴的实验演示后立即便决定投资。
“他说我老骥伏枥,我说他慧眼识宝,我们在产业发展上有共同的目标,所以合作计划一拍即合。”谈到黄李二人的合作,黄戊朴满面东风,这次合作为黄戊朴的创新之路解决了后顾之忧,于是他便开始了在家中潜心研究这套节能减排装置,作为改革开放后中国靠前批合资企业的骨干技术员工,黄戊朴有着坚实的“闭门造车”基础,“在长飞的时候,国外的设备运到中国,我们用两周的时间就能造出一套比原设备效率更高、本钱更低的新设备。”黄戊朴所要做的节能减排装置在国外同样存在技术原型,但是每套设备大概需要1万~1。5万美元,这样的价格在中国很难推广。
黄戊朴似乎面临着和他在长飞工作中一样的技术困难,那就是如何在功效的条件下较大限度地降低本钱。只不过这次的他没有了同事,没有了丰富的行业知识,而只有自己的一腔创业激情。项目的实验过程非常艰苦,要在高速公路上开车采集数据,检测自己组装的OEM核心部件。不管白入夜夜,一开就是一万公里,李涌有时深更半夜还要在高速公路上开车。70多岁高龄的黄戊朴有时也跟上车,在上面坐三四个小时,查看设备在一定时间内的效率,找规律和数据不错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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